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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六章

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六章,奴隶社会的制度注定了,王权虽然最大,但是远没有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,华夏民族真正实行王权一统天下,无所不能,是从秦始皇真正掌握权利开始的,由此开创了黄帝拥有独一无二的权利的后世。因此就奴隶社会而然,大王并没有能力,在没有合法借口的情况下去罢免朝廷重臣。

这是因为,当时的朝廷重臣,无一例外地出自贵族,很多大臣身后都有庞大家族做后盾,有些人,本身就是氏族头人,或者是家族领袖,如果这个大臣,碰巧负责刑部和军队工作,拥有指挥权,大王就更要缚手缚脚,因为贵族和贵族之间普遍是通婚的,这也是门当户对的需要,因此造成的结果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大王出于投鼠忌器的原因,不敢轻易罢黜重臣,怕引出连锁反应。此外,贵族拥有的强大经济能力,社会号召力也是让大王忌惮的原因之一,因此整个夏朝时期,如果不是特别昏庸强悍的大王,王朝的顶层统治权是稳定的,正因为这种稳定,对于大王本身产生了制约,造成了很多大王不敢胡作非为,否则就可能丢失江山。

例如太康就因为昏庸,胡闹,排斥了忠臣重用了奸臣,结果就给后弈创造了机会,最后本人非但被弈射杀,江山也丢了,因为就当时的信仰,文化程度来说,很多人脑子里,并没有被大王是上天之子的说法所洗脑,只要有实力,有机会,想取而代之的诸侯很多,许多大王是明白这点的,因此他们做大王的时候,并不敢懈怠,所以夏朝大部分时期出现的大王,都是精明能干,工作勤勤恳恳地。

所以当风提出具体问题的时候,孔甲的脸色变了,如果没有盘算好,同时对三个主要重臣下手是危险的。首先三个重臣分别属于王族,新老贵族的家人,后面都站着巨大的家族势力,如果不能够拿出有分量的证据给他们定罪,很可能惹动整个贵族集团的愤怒,出于唇亡齿寒的考虑,他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,因为这次三个重臣倒霉,当然会和他们得到支持的贵族请愿有关系,大王既然敢收拾重臣,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们,出于自保的原因,他们也必须加入保护重臣的行例,况且屈非手里掌握着庞大的警察队伍,调查取证,跟踪追查是刑部衙役的拿手好戏,没有他们配合,如何会拿到俊奎和雄飞的罪证,就算捕风捉影也得有一点点东西存在吧?他们就算想玩火,也必须在保证自己不被烧灼的情况下进行才是正理。

“先生说的没有错,请先生继续说。”孔甲想明白了厉害之后对风说。

“首先,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要明确。王爷是想要这几个人的命,还是要他们走人,交出手中的权利?”风微笑地说,可以在孔甲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,这让他感到得意,因为过去孔甲一直不愿意和他接触,不仅仅是怕受到牵累,也有孔甲没有看得起他的原因,此刻看见孔甲在虚心求教,证明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孔甲的认可,毫无疑问,这可以洗刷心中的不忿,因此得意是必然的。

“这有什么不同?”孔甲诧异了,并没有想到这里面的不同。

“不同很大,如果只是让他们走人,大王可以调动他们的官位,或者让他们退休,这属于朝廷工作的正常运作,官员职位没有一成不变的,这个宣布出去,很多人都会理解,如果要他们的命,就带有明显的报复行为,会让很多官员和贵族产生恐惧。一旦恐惧形成,为了自保,贵族和官员就会抱团取暖,朝廷就不容易安定了。”风回答说。

孔甲想想,感觉风的话有道理,就说:“在先生看来,我们应该怎么做?”

“在下以为,这件事可以分两步走,第一步先夺取他们手里的权利为上策,这样不容易把事情闹大,当他们丢失了朝廷中枢的权利,自然也就会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视野了,如果过后,我们想要他们的命,或者采用法律手段,或者采用江湖手法,还不是任凭我们去做?没有了利爪和牙齿的老虎连猫都不如。”说到这,风得意地笑了,感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。“王爷和大王可以分别扮演红脸和白脸,就会把这出戏唱好。”

“孤同意。”孔甲点点头说,眼睛里露出惊异的目光,感觉风很有城府,做事老辣,思前虑后考虑的周到,是个难得的人才。“拿谁先开刀?”

“当然是屈非。”风口气坚决地说。

“先生说说理由?”孔甲显然也是这样想的,但是还是想听听风的道理。

“屈非是主管刑部的主官,刑部里面的脏事,烂事肯定不少,自古以来的监狱,法庭就没有干净的,这方面的官员,随便抓几个杀了,少有冤枉的,也经不住调查。就算屈非自己干净,两袖清风,只要他手下官员**受贿,欺压良善,滥用酷刑,草菅人命,他就躲不了清净,失察之罪是跑不了的,大王可以凭这条罪行对屈非施以撤职,降级的处分,或者调离刑部的岗位。第二,当刑部换成了王爷的人,再去调查俊奎和雄飞的罪证就容易了。还是那句话,就是他们自己没有问题,他们的家人部署也不会都是干净的,因此拿掉屈非最为关键。”

风这番话像似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谋断,但是孔甲知道,风来到这里之前,并不知道自己找他来的目的,这足以说明,风这个人是个搞阴谋的高手,孔甲不能不佩服,因此就说:“先生谋划的周全,就按照先生的谋划去做,在事情进行的过程中,所需要的权利,银子,先生只管说出来,孤会全力提供。”

“银子就免了,在下也不缺这点办事所需的银两,到是能够进出刑部大狱的令牌还需要王爷提供。”风回答说。

“这个没有问题,孤立刻进宫,从大王那里讨来令牌交给先生。”孔甲满口答应了。

随后双方开始了行动,孔甲很容易拿到了令牌,交给了风,至于风如何操作他就不管了,因为他只要结果。风就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开始查狱。风之所以选择监狱做突破口,是因为关在刑部大牢的罪犯都是重罪,许多是等候问斩的死囚,这些人,要么就是贪官污吏,要么就是江洋大盗。平常百姓即使犯了罪,也享受不到被关进刑部大牢的待遇。风就是要找到部分被判死刑的官员囚犯,让他们翻案,反过来去告刑部官员严刑逼供,屈打成招,只要有几个重罪官员囚犯这样做,屈非就有麻烦了。

那么屈非不知道孔甲在搞鬼?不知道风拿着令牌去大牢?当然知道,如果不知道,他在刑部岂不成了孤家寡人了,问题是,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陷入危险境地,觉得自己从来没有**受贿,没有乱用私刑,违法乱纪,就是大王亲自来查也问心无愧。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就让他目瞪口呆了,因为风查狱几天后,突然间,就有四五个官员开始翻案,他知道消息还是被廑叫进王宫,是廑亲自告诉他的,让他做出解释。屈非在刑部干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,突然间,被判定的五个囚犯同时翻案了,屈非就掉进陷阱里了,在一起当然是有人做的手脚,但是自己没有证据,而且从这一刻起,他没有权利接触到翻案的官员了,因为他们已经被转移到王家监狱,由孔甲指定的人看管,这就说明,大王不信任他了。

屈非是经历过家庭变故的人,虽然遭逢变故,并没有慌乱,知道这件事之所以形成今天的灾难,是自己警觉性失明造成的,如果自己警觉性高,当风进入大牢查狱的时候,就应该做出预案,可以及时地拿出对策,这前后有十几天时间,风几乎天天进入大牢,而这十几天时间,自己没有做出任何反应,现在木已成舟,能不能翻盘就看大王相信谁了,目前来看,大王肯定不相信自己了,那么就应该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办。让翻案的官员重新认罪当然是最好的结果,显然这个结果是不可能成立的,因为这些官员判的都是重罪,如今有这样的机会,怎么可能改口,况且自己连审问官员的权利都失去了。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,自己乱用权利,逼良为娼。接下来就是接受大王的处置。这种处置可大可小,就看大王想怎么做。

这个时候的屈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彭伯临死时候叮嘱自己的一番话,才知道彭伯的确有先见之明。当时彭伯指出的路,一共有两条:第一个是辞职归隐,地点也给自己找好了,第二个是做听话的官员,无论廑要做什么,都不可以拂逆廑的意思。结果自己当做耳边风了,屈非感觉自己真的很蠢。现在彭伯已经不再了,必须找个帮自己出主意的人,否则这一关过不去。

屈非出了王宫,直奔京西去了,因为他感觉到,这个时候,能够真心帮助自己,又有主意的人只有平谷了,因为利策的升天,平谷被道士们推举做了京西道观的观主,此时此刻应该在道观里。平谷本来并没有出家,利策临死之前也没有指定他和任何人来做观主,这就造成了造化弄人,在利策的弟子中,道术像似的弟子有好几个,而且这些道士相互之间都不服气,都有自己的弟子在拥护,但是又都遭到对方弟子的反对,因此,这几个老道,谁做了观主,大家都不会服气,那么内讧就不可避免。寺庙,道观的内讧,争斗,一点不比凡间差,这些看起来应该跳出三界外的僧侣,道士,面对微小利益的时候都不会相让,加上道观里面的等级制度一向严格,因此,任何反叛都可能造成流血,虽然大家都明白出家人不应该这样做,但是事到临头,没有人可以控制住欲望,这或许就是孟子说的,天下熙熙皆为利往。亚圣就是亚圣,目光如炬,早早看明白了人性的卑劣。

既然大家不肯想让,为了不至于产生内斗,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在几个师兄弟之外找个不相干的人来做观主。但是这个人必须精通道术,否则就不叫道观了,就这样,平谷自然成为最佳的人选,这个结果连平谷自己也没有想过。

利策活着的时候,一直不让平谷入观做道士,却把自己悟道的心得不时地对平谷倾谈,平谷悟性高,当然就极快地领悟了,就当时来说,他比利策的多数弟子悟道都深,但是利策还是让他做居士,不让他参与道观里面来。那个时候平谷是不理解的,现在当自己这个化外之人突然得到了几派道士一致推举,做京西道观的观主,突然明白了利策的苦心,知道利策目光如炬,早就看到了现在这个结果,所以让自己化身事外,不受池鱼之殃,却能够顺利地摘得果实。

原始的道教,对道长的要求比较高,因为一切都在初创阶段,教民没有文化的是绝大多数,这就要求道长居高临下,指引他们走出泥淖,悟出道教的真谛,因此道长的悟性,学问必须高出一般民众和普通道士很多,才可以化繁为简,把深刻的道理说的简单易懂,这样才会赢得道士和民众信服,后来的道长之所以好做,因为有了祖上留存的书籍,可以照本宣科,做到粗略解惑就可以了。从这一点来说,古人中的圣贤,的确是格外聪明的。

屈非来到京西道观的时候,平谷道长已经做完功课,正在休息,他休息的方式不是打坐,而是舞剑,而他开始舞剑的时候,没有剑法,当然也谈不上招数,纯粹就是为了自娱自乐,或者说是为了锻炼身体,他没有拜过师。过去因为多数人不识字,武功路数靠师傅亲授,就这样,一代一代的往下传。因此有一部分人天资聪明,无师自通,平谷就属于天资聪明,无师自通的那种人。久而久之,玩乐之中,居然给他悟出了一套剑术,他就自己给这道剑术起了个名字,叫做无为剑术,意思是说,他练剑不是为了上阵杀敌,比武较量,好勇斗狠,纯粹是为了娱乐,所以叫无为。

屈非走近道长居住的大门,就听见了舞剑发出的刺杀声音,还以为武林高手在道观练剑,没有想到却是平谷,大感惊奇,因为平谷出门不带兵器。和人交谈,也从来不提及武功,因此,认识他的老朋友,都不知道他居然会剑法。屈非就站在原地没有出声,仔细观看,却没有看出这是哪家剑法,屈非自己武功虽然不算高强,见识却超过一般的武士,他麾下的捕快班头,每个人都有自己独到的功夫,有不少人使剑的,却从来没有看见过平谷使用的剑,当然感到惊奇。

“道兄,没有想到你还是武功大家。”看见平谷停下了舞剑在擦汗,屈非发出了叫声,随后脚步也跟了过去。

“武功大家?”平谷反问,随后笑了起来。“屈兄开的好大玩笑,贫道这种三脚猫的功夫,自娱自乐还可以,哪里称得上武功大家?”

“愚弟不是在恭维道兄,你的剑术独树一帜,愚弟的确没有见过,不知道是哪位大师真传。我知道,利策太爷并不会武功。”屈非一脸真诚地说。

看见屈非不像开玩笑的样子,平谷有些懵了,因为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过,更没有和别人较量过,他当然不知道在无意之中,自己已经成为了武学大师。“屈兄不是在开玩笑?”

“我们是通家至好,你我又是真正朋友,愚弟有必要用恭维来讨道兄的欢喜?”屈非认真地说。

看见屈非一脸严肃,平谷知道他果真不是在开玩笑,凭屈非的见识,如果他认为这套剑术不一般,看来自己是在无意之中,练成了武功绝学,心理当然高兴。

“好哇,有屈兄这个平定,贫道也敢对世人说,贫道懂武功了。”说完平谷笑了,随后拉屈非在台阶上坐了下来,院子里光线充足,阳光明媚,倒是比屋子里舒服,因此平谷并不想请屈非进屋。“屈兄遇到了难事?”

屈非看见平谷猜出了自己的来意,也就不再羞涩,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对平谷述说了一遍,最后才问平谷怎么办?他知道平谷谋略多多,目光**,也许能够看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
“屈兄大祸临头了,如果彭大人在世,或许能够帮你的忙,现在却是无解。”平谷一脸严肃地说,随后又道:“整件事是个阴谋,而陷害屈兄的,不是一股势力,主要的是,大王不信任你了,所以贫道才说无解。”

屈非来的路上已经有了这种感觉,现在听见平谷这样说,知道自己的预感被坐实了,眼前不由自主地出现了屈完一家被杀的场面,感觉冰冷的气流从脚下升起,正在快速地像心脏攻击,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。“请道兄明言?”

“上次立刻京城的时候,贫道就预感到风暴将要来临,所以对屈兄说了那番话,看来并没有引起屈兄的重视。贫道之所以能够做出那般判断,首先是对大王的了解。廑不是个好大王,这一点贫道早就看出来了,平庸而自负,自私,在这样的大王麾下工作,倒霉的一定是忠臣,直臣,因为忠臣,直臣做事情,不会一味地阿谀奉承,看见国家危险,朝廷有难,不能坐视不管,这样就容易形成和大王的意见相左。而平庸的大王是以自我意愿为轴心的,容不得不同意见,也没有能力分辨出好坏,这就注定了,像屈兄这样的大臣很难生存,这次大王要搬迁王宫,屈兄和贵族站在了一起反对,岂不知触碰了大王心里的红线,大王感觉心冷要报复是一定的。”

“道兄是说,这个阴谋是大王搞的?”屈非惊讶地伸出了舌头,如果大王要收拾大臣,还需要用卑鄙的手段?岂不是天大的笑话?他实在不敢相信平谷的猜测?

“大王要做什么事情,只要露出风声,自然就有人会替他做,何必要亲自出手?”平谷摇摇头说。“这些年来,屈兄刚正不阿,几乎把京城的权贵都得罪了,之所以一直没有事情,是因为扃对屈兄信任,因此没有人加害屈兄,问题是,一旦大王抛弃了屈兄,想报复屈兄的人就没有顾忌了,当然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。”

“我知道很多人恨我,恨不得我立刻倒霉,只是他们收买贪官翻案,这种把戏也太明睁眼漏了,不可能瞒过天下人。”屈非说。

“不尽然,这种事情说翻案其实容易,一个屈打成招你就没有办法说清楚。屈兄也不可能保证,在你们审问贪官污吏的过程中,没有动过型。这种事情大王心理清楚,所以历来贪官翻案都没有成功,那是因为大王不想放过他们。现在事实正好相反,大王要借他们说事,他们自然就可以翻案,因此任何人找到他们,只要告诉他们,翻案就有活命和减刑的机会,他们会不干?如此一来,就可以证明刑部在执法过程中,得到的证据来源于刑讯,屈兄是主管刑部的主官,即使不是亲自参与者,领导过失是跑不掉的。所以贫道说,朝廷上有多少跳梁小丑都不可怕,可怕的是大王不想让你做官了,这就无解了。这个时候,除非大王能够改变主意,但是在贫道看来,只有一个人可以,这个人就是孔甲。问题是,这次阴谋的策划者,很可能就是孔甲,他怎么可能帮助屈兄?”

“我和孔甲没有私怨,他为什么要害我?”屈非不解地问。

“错了,他不是要害屈兄一个人,而是要借大王的手,铲除所有对他不利的大臣,屈兄只是先中枪的那个而已。”平谷说着笑了笑,感觉自己不会看错。

“铲除敌对势力?他想干什么?”屈非听出了平谷话中的弦外之音,浑身一哆嗦,如果事实如平谷所说,大王岂不同样处在危险之中?可是他还在助纣为虐呢?

“第一步当然是掌握朝廷的主要话语权,如此一来,屈兄,俊大人,雄大人当然是首当其冲,最后会无一幸免。第二步,在掌握了主要话语权之后,架空大王,或者让大王成为傀儡,然后第三步就是取而代之了。”平谷说。

“如何能够阻止孔甲的野心?”屈非问,忘了自己麻烦缠身,为廑的命运担忧起来,属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。

“或许太后可以说服大王,只是这次太后病势沉重,只怕不能好转,如此一来,就没有人可以制衡大王了,指望大王自己醒来,贫道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可能,多长时间才可能做到。贫道不想猜测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,屈兄还是多想想自己怎么办好了?现在你需要的是哭祖坟,而不是哭乱坟岗子。”后面的话,平谷带有明显的责备语气,因为他不喜欢一个人过度愚忠,那样会害了自己。

屈非当然听出了平谷的话里话,暂时没有说话,心理在极度斗争。最佳方案当然是退出朝廷,离开是非场,但是眼见朝廷要有大难,大王要有灾难,自己此刻选择离开朝廷,感觉不是忠臣应该做的。但是想了一会还是问平谷。“道兄认为愚弟该作何选择?”

“如果贫道没有猜错,大王眼下并不想要屈兄的命,毕竟还有点旧情,屈兄在大王继位这件事上是出过大力的。时间长就难说了,因为有人想要屈兄的命,因此奉劝屈兄,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当断不断反受其乱。”

“道兄是说愚弟应该立刻辞职?”屈非不情愿地说。

“是的,过了这段时间,只怕屈兄想全身而退也难了。”平谷说。

“大王会这样绝情?”屈非还是心有不甘地问。

“自古以来,无情最是帝王家。任何一个大王,为了拿掉绊脚石,都不会受感情左右,这个幻想要不得。其实不仅仅是屈兄,连葛将军都应该辞职,因为孔甲是不可能放过他的,也不会让朝廷的军队掌握在自己不相信的人手里。屈兄回去后,把我的话带给葛将军。”平谷面色平静地说。

“辞职就意味着没有了保护网,愚弟担心遭受爷爷屈完一家的命运。”屈非老实地说出了心理话。

“天下之大,何处不可以藏身。去松山如何?”平谷问。

屈非心理一动,因为彭伯临死的时候,就是这样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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